婚礼上戴安娜笑得像个中了彩票的灰姑娘，可查尔斯用眼角找人，这一秒把童话戳成筛子。
那年全伦敦高挂红旗，蛋糕六层高，全球盯着电视，以为见证爱情，其实在看一场大型公关秀。查尔斯手里戒指刚戴稳，心里已经把卡米拉排到日程里。戴安娜后来回忆，说仪式前夜她发现王子衬衫袖扣绣着金色首字母，不是她的，是卡米拉的。这事够狠，但王室告诉她闭嘴。
说到选妃，全英伦的贵族小姐全被档案筛过一轮，二十岁上下的适龄处女清单摆在女王办公桌上，像点外卖。戴安娜十七岁就被盯上，出身够清白，家徽有年头，但家族体量又没到能威胁王室，这种刚好的条件简直为备胎量身定制。查尔斯可以转弯抹角地说“我被国家责任推着走”，可没人摁着他脖子在留言本子写誓言。私下哥们问他喜不喜欢戴安娜，他答：她会是个体面的花瓶。就这么一句，婚姻底色刷成暗灰。
婚后第三周，戴安娜发现卧室门缝里塞着男人香水味，她憋着没吭声。三个月之后，她在浴室门外听到查尔斯打电话说“等下周一见的还是老地方”，他声调带笑，和她从没听过的轻佻。戴安娜把这情况告诉贴身保镖，保镖第二天被调去苏格兰守城堡。
1982年她怀孕摔倒那回，明明只是王宫楼梯的第三阶，硬把自己扔出去，地毯抓得手掌全是血。她以为查尔斯会一把抱起她，结果王子先说“剧组又得改行程”。这词她用余生都记得，她说那一刻懂了，自己不是妻子，是群众演员。
日子被哭声撕成碎片，她开始暴饮暴食，抠喉吐完继续哭。媒体把她写成情绪失控的神经病，王宫顺势放风说她“精神病遗传”。戴安娜跑去问卡米拉到底想要什么，卡米拉把咖啡杯往桌上一撂，语气轻飘飘：“小姑娘，你什么都有了，别不乖。”她把“乖”字拉长，听着像哄宠物。戴安娜出大门时膝盖发软，心想对手连吵架都懒得用力。
宫外镜头狂拍，宫内所有人跟她打太极拳。女王召见她问能不能闭嘴维持体面，她说：“母亲，我也是人。”女王回了句“那就别当人像戴妃那样走路”。戴安娜把这场对话写进日记，后来日记被侍从烧掉，只剩灰烬先飘到她婚纱上。
等到分居声明出来那天，戴安娜穿一身黑套装站在肯辛顿花园门口，记者问感受，她耸耸肩：“像第二遍参加自己的葬礼。”她指的是第一次穿婚纱时已经死过一次，现在不过是确认尸体还没凉透。
查尔斯算盘没打坏，戴安娜娘家虽顶着伯爵头衔，可被王室外交邮件明确标成“可控范围”。离完了撕破脸，娘家果然没人敢掀桌子。更有意思的是，戴安娜还被告知要继续履约出席慈善活动，以“前威尔士王妃”身份站台。她说自己像被扔到展台的二手车，表面抛光，里子破铜烂铁。
离婚后一年，巴黎隧道一声闷响。警方报告一页又一页，Charles的名字藏在角落；现场拿走一堆相机，没人解释碎掉的胶卷去哪儿。传闻与猜测塞爆热线，王室照旧沉默。戴安娜葬礼那天，棺木上铺着她拒绝过的皇室旗帜，当真讽刺。
回看这一局，起初缺的就四个字：先当傀儡。王室要演练童话，查尔斯要门面，卡米拉要暗地道，戴安娜原该认命。偏偏她没忍，把“体面”当成抹布，把苦水倒给媒体，把慈善做成新的战场。她越反抗，操控链条越勒紧，终于把她挤出这条皇家赛道。
有人问值不值，她问过同一句。回应留在录音里：“如果我不试一次，怎么对得起自己？”
所以人啊，大婚当天别急着感动，看看主角在找谁的眼睛。童话里的水晶鞋，搞不好就是定制的枷锁。你说戴安娜到底图个啥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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